信鸽

我爱洗澡皮肤好好 噢噢噢噢

【蔺靖】问明月 12

太太们和小天使们都去面基了,在家只能舔屏的我继续写写写。

【only是什么可以吃吗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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列战英来的时候,他正被一群依依不舍的小孩子围着,扑在他怀里,拽着衣角不让他走。

萧景琰的泪水就那么簌簌落下来,他也舍不得孩子们,他们仿佛就是相依为命的。

他知道明天就是冬至,或许还有机会和蔺晨见上一面。可是心和宅院里的冷灶一样,早已凉透了。

一天都不能多留。

梅长苏在第二天早上看到蔺晨浑身冻僵出现在门口的样子,怎么就这么气不打一处来。这两个人到底在瞎折腾什么。

“在书院呆了一夜?”

蔺晨不说话,进屋就抱着围炉,给自己斟热茶。

“你看着列战英把他接走,却什么也不做。”

他慢慢喝了一口。“我今天去,只怕是拦不下了。” 他这个人就是这样,决定了什么,就一条路走到底。“这段时间,多谢你照顾了。”

梅长苏眨了眨眼,觉得他说的多余,也不接话茬。看他进气少出气多的样子,又忍不住宽慰几句。“毕竟,你爱的人身份特殊。南海那边气候温暖些,你也不用太过担心。”

“他不是回去金陵?”蔺晨疑惑的抬头,不明白自己漏算了什么。

“‘不想让他生在金陵。’这是他的原话。”梅长苏看着他惊讶的样子,不明白以他的心智何以猜不透萧景琰的用意,“一个罪人之子,在一群皇子公主中会受到什么冷落,不用想也能知道。你都把话说成那个份上了,即使他回去,什么都不做,别人也会说那些有的没的,萧景琰估计是孩子的皇室身份也不想要了,或许他本就是希望可以将他一直养在身边……”

桄榔一声,蔺晨忽然站了起来,抢过来抓住梅长苏的胳膊,“你刚刚说什么?……你再说一遍,景琰他怎么了?”

梅长苏看着蔺晨失手打翻的茶盏,突然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:“你竟不知道?”

 

——“蔺晨,为什么天天要我喝这个药,苦死了。”

“小傻瓜,不喝的话,你肚子里就会再有一个小傻瓜,知不知道呀。”

“哎我当然知道,你还当真我傻,我是说——有就有嘛。还是,你不喜欢?”

“我们的孩子,怎么会不喜欢?只是你太年轻,我怕你将来后悔……这么快要孩子。”

萧景琰翻身过来,趴在他胸前蹭了蹭,“你才是傻瓜。”

 

列战英守边换防带的兵人数虽少,高低是个是将官,在他的驻扎地,又有不少都是一起练武的兄弟,那份交情他信得过。

寒冬腊月折腾的身子,即使不是郎中,也知道个中凶险。

蔺晨拼命的打马飞奔,萧景琰坐了马车走不快,他要抓到这个狠心的小东西,把一切问个清楚。终于在第二天,看见了列战英的车马队列,蔺晨忽然冲向队伍还是引起了一点骚乱,萧景琰听见了动静也在里面不出声,任由列战英长剑一横,将他拦下,等待通报。

“殿下,此人声称是你的朋友,是否要见上一面?”

蔺晨知道他们无疑是萧景琰最信任的亲兵,心里再着急,也规规矩矩在外面等着。

萧景琰拨起锦帘,眉眼间清冷如霜。

“不认识。”

蔺晨见他如此,就在外面喊了起来,“景琰!你好歹见我一面,随后你怎么样处置我都……”

萧景琰放了帘子,不去看他。“如果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赶来,你可以走了。”他闭了闭眼,“这个孩子,和你没关系。”

 

折腾了四天,萧景琰越往南走越觉得呼吸不适,湿空气就如同一大团棉花堵在胸口般不顺畅;肚里的小家伙折腾的也更厉害,之前只是恶心眩晕,等到了大军营帐,就开始一阵阵发痛。

蔺晨一直远远跟在后面,后来消失了,他分不清是庆幸还是难受,带着一些快意,可心里就像漏了风的窟窿,空的堵不上。他觉得自己是不是有毛病。

列战英到了驻地,将萧景琰安排在角落的营帐,避开了那些乾元士兵们的帐子,立刻叫戚猛把军医找来。军医是只知如何替受伤的士兵缝补伤口,哪见过这个阵仗,只看了看身下无血,便知有救,可即使会开些方子,这里已经是城郊野外,除了随身带的安胎药,也没有其他多余的准备,还不如趁早派兵去附近的镇子上去请郎中顺带抓药。

列战英看着靖王殿下在榻上痛的嘴唇发白正急得不行,除了替他擦汗,再灌些热水竟然有些束手无策。

门外士兵一惊:“什么人?”还没出手拦截,一道人影闪过。蔺晨撩了帐就快步走进来,手里拿了数份常用草药,包裹也是东拼西凑的难看,刚要给萧景琰瞧病,就被列战英拦了下来,被剑尖指着,他躲也不躲。

“你怎么还在这里?”

“列将军,我行医多年瞧得清楚,再耽误下去,他腹中孩子怕是会不保。附近镇子上的药,我都拿来了,事不宜迟。”

列战英还未收剑,但是此人气息不稳显然夜奔多时,脸上的着急与担心却看上去也不是假的,军医踱步过去,验了验那些药,“回将军,这些药的确是用得,让他前去看看吧。”

蔺晨摸上他手腕的一瞬间,只想用那只打过他的手,再狠狠给自己一巴掌。

 

萧景琰安然无恙醒来时,知道他们让蔺晨救了自己,气的他和列战英发了一通脾气。

为了病情却不得不忍,蔺晨每天看诊来的勤快,萧景琰不胜其烦,便一天只放进来一次;等身子好些时,就命战英要把人轰走。

“殿下,这……此人医术颇为高明,营里的兄弟们来几年湿热之地患了些慢性足疾,给他医治几天却大有好转……”

萧景琰只得继续忍耐。看着这人下午趁着练兵没人时偷溜进来,也依然躺在榻上不做声,铁了心不理他。

蔺晨拽过手腕扣住了脉门片刻,忽然就扒起萧景琰的衣服来。

“你做什么?”

做什么,不言而喻。他需要他的乾元。

“景琰……为了孩子也……”

“不要,你放开我!”

“你现在这样虚弱,都是我的错;你什么都不要想,就当是睡了一觉……”

萧景琰此时在他手中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,里衣就被拉开,裸露出白皙的肌肤。

因愤怒而挣扎的身子上,肚皮已经隆起,饱含生命的弧度随呼吸起伏,蔺晨神色一动,无比珍惜的用手触了上去,眼中漫过一片温热。

他在瞬间恍然大悟,本以为萧景琰孤注一掷的筹码是他们之间的感情,原来他的赌注是自己。

他要萧景琰,现在就要。不仅是为了孩子。

“蔺晨,你给我走,唔……”

他吻住萧景琰,嘴唇被咬出血也没有起身,不知痛似的一遍遍吻着,萧景琰只觉身子可耻的起了反应,推不动他,摸过头上的木簪,一下扎进去蔺晨肩上,鲜血顺着流下来,染红了蔺晨的白衣。

蔺晨吃痛停住,对上萧景琰的逞强的泪眼,然后与他贴得更近,木簪又扎入几分,低下头温柔的的亲吻耳垂,颈侧,低声说着,“对不起,对不起……”

握着木簪的那只手瞬间就收了力气,被蔺晨拔出。

简单做了润滑,粗暴的捅入半寸。萧景琰吃痛眼泪一下涌出,世界一片模糊,让他慌了心神,连忙从腿间退出来。

“为什么……走也是你,留也是你!”萧景琰被无力感折磨的哭了,“你把我当什么?”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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